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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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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南网》有南师怀瑾先生著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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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40:00 | 只看该作者

南怀瑾的老师袁焕仙拜会虚云大师问禅机

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春,禅门尊宿虚云老和尚莅临重庆,主持护国息灾法会。成都诸禅侣闻风向往,共推昌圆法师及袁焕仙居士为代表,往重庆礼请虚云老和尚到成都弘法,昌圆法师因病未能成行,袁焕仙居士携徒南怀瑾赴渝。临行前一日,同门友好会集送行,而对怀瑾曰:此行到陪都,必有一番议论,希望你能记录下来,回来的时告诉我们,南怀瑾曰诺。由重庆返回,怀瑾详记经过,以信函向同们友好报告,信中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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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41:00 | 只看该作者
某某足下:怀瑾侍焕师车行两日,乃抵陪都,与虚老过从五日,前後数谈,益知作家相见,备极平常。不但未逞机锋,更无所谓棒喝也,使非兵连祸结,丝忽朕兆都难寻讨。谚曰:大智不肆口,大拳不弄手,不其然乎。纵有一二缀四连三,然亦击石火闪电光者矣,知注特及。明日焕师偕吴先生适钧、孔先生阵云、南渡谒虚老於狮子山之慈云寺,盖救国息灾法会,亦设坛於此也。吴孔为焕师介绍弘伞、显明二师,二师者,密迩虚老者也。且以刺和诸方请牍托代进,二师诺之,手去久之,虚老命侍者廷焕师往及室,焕师伏地胡拜,虚老扶之起而看坐曰,老居士甚可不必也,焕师坐通来意,然未一言及佛法禅道。虚老曰:老居士来意余己知之,老居士不为自己而来,是为众生而来。焕师笑而摇首曰:不是不是,旋辞去,虚老门送,怀瑾退,此第一则会语也。越日,戴先生季陶,与焕师晤於法会之客室,焕师曰:蓉中诸君子,渴望虚老一临彼问,仁者能一劝驾否乎?戴曰:虚老高年,刻又奇冷,且五十日法会,波波疲惫已甚,鄙意听之如何?焕师曰善,然虚老宾省之念固未斩也。滇主席龙云以代表来迎,赴蓉之议乃寝,盖到蓉必及滇,於事於时都不可也。於是焕师乃邀弘伞法师持语虚老曰:五十日法会,和尚未拔一人,成都佛子甚为精进,倘到彼,虽曰不得巨鰲,然小鱼尾尾必多吞饵者。伞师持似,虚老笑曰:虚云老矣,钓且无,虽小尚不奈何,况巨邪。伞师复闻,焕师曰:苦、苦,倘有钓,成都抛纶者固多,不必和尚也。此第二则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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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41:00 | 只看该作者
法会毕,虚老邀焕师夜谈,怀瑾侍:且曰法会已终,彼此无事,可以冲冲壳子,甚不必拘拘律仪也。焕师曰善,虽然,和尚西来,君虽明惜相非良辅矣,五十日法会波波,未免水裏画纹,空中书字。虚老曰:何谓也。焕师曰:良辰难值,良机易失。虚老大笑,复曰:老居士与显明法师过从否邪?焕师曰:不但过从,而且甚密。虚老曰:有说乎?焕师曰:有。虚老曰:何说?焕师曰:教渠踏踏实实与和尚作侍者,三年必摸著向上机关。渠曰,摸不著时如何?馀曰:瞎瞎,你来成都觅一箇啄棒打发你。虚老大笑且曰:成都学佛朋友如何用功?焕师曰:有三种朋友落在难处,不可救药,所以望老师刀斧也。虚老曰:云何曰三。焕师曰:一云悟後起修报化;一云一悟便休,更有何事;一云修即不修、不修即修。虚老曰:嘻!天下老乌一般黑。又曰:以此道兴替论,贵省之盛甲全国,而犹云云,况馀乎?此当机所以不许徇情,而贵眼正者也。焕师曰:唯、唯。虚老曰:比来一般魔子,酷嗜神通,并以之而课道行高下,成都朋友有如是等过患否乎?焕师曰:有、有,还是天下老乌一般黑。语已,指怀瑾而谓虚老曰:此生在灵巖七会中亦小小有箇入处,曾一度发通,隔重垣见一切物,举似馀。馀力斥之,累日乃平言未卒。虚老曰:好、好,幸老居士眼明手快,一时打却,不然险矣危哉。所以者何,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分上一分光明,素丝岐路,达者惑焉,故仰山曰,神通乃圣末边事,但得本愁末也。彼时纵谈,声震瓦屋,极尽其趣。焕师骤起礼拜,虚老手扶曰:居士作麼?焕曰:丁行之日,昌圆法师托焕仙问和尚一语云,如何是定相?彼时焕仙即欲答言,己问和尚了也,旋以祸不入慎家之门,胶口至今,乞师一语毕来命。虚老曰:本来非动,求定奚为?永嘉云:二十空门原不著,一性如来体自同,若起心求定,是为魔境,定境既魔相,安有是?若有是处,皆功勋边事也。请语昌师,决不相诳。焕师笑曰:诳也、诳也,起退。虚老挽曰:住住,年惟今日冲壳子心甚开阔也。夜虽深,馀力尚能支。又数十分钟退,此第三度会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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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42:00 | 只看该作者
滇代表戒老和尚,虚老同参也,共王九龄君谓焕师曰:虚老能到蓉滇,即不难速驾,然此老极徇情,且重先生,若辱跪求,必如愿,如何?焕师知不可,然以为法为友,慨然偕怀瑾长跪俯请,虚老手之今起曰:老居士起、起,焕师仍伏地,虚老曰:老居士愿虚云多活几年,即请起,明岁之冬的来成都,不然,与老居士道谢辞行矣。焕师悚然而起,挽以住世。虚老颌之,於是亲书一偈,井南华小志一册,自像一纸,赠焕师偈曰:大道无难亦无易,由来难易不相干,等闲坐断千差路,魔佛难将正眼观。复赠吴梦老偈一像一,覆蓉中诸贤信多函,托焕师转,明日回曹溪之南华。怀瑾侍焕师趋潼南之玉溪。

                       乐清南怀瑾敬

           大中华民国三十二年(一九四三年)六月去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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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0:00 | 只看该作者

宠辱谁能不动心---南怀瑾

宠, 是得意的总表象。辱,是失意的总代号。当一个人在成名、成功的时候,如非平素具有淡泊名利的真修养,一旦得意,便会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自然会有震惊心态,甚至,有所谓得意忘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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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1:00 | 只看该作者
例如在前清的考试时代,民间相传一则笑话,便是很好的说明。有一个老童生,每次考试不中,但年纪已经步入中年了。这一次正好和儿子同科应考。到了放榜的一天,儿子看榜回来,知道已经录取,赶快回家报喜,他的父亲正好关在房里洗澡。儿子敲门大叫说:爸爸,我已考取第几名了!老子在房里一听,便大声呵斥道:考取一个秀才,算得了什么,这样沉不住气,大声小叫!儿子一听,吓得不敢大叫,便轻轻地说:爸爸,你也是第几名考取了!老子一听,便打开房门,一冲而出,大声呵斥说:你为什么不先说!他忘了自己光着身子,连衣裤都还没穿上呢!这便是“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的一个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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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1:00 | 只看该作者
“受宠若惊”,大家都有很多的经验,只是大小事经历太多了,好像便成为自然的现象。相反的一面,便是失意若惊。在若干年前,我住的一条街巷里,隔邻有一家,便是一个主管官员,逢年过节,大有门庭若市之状。有一年秋天,听说这家的主人因事免职了,刚好接他位子的后任,便住在斜对门。到了中秋的时候,进出这条巷子送礼的人,照旧很多。有一天,前任主管的最小的孩子站在门口玩耍,正好看见那些平时送礼来家的熟人,手提着东西,走向斜对门那边去了。孩子天真无邪的好心,大声叫着说:某伯伯,我们住在这里,你走错了!弄得客人好尴尬,只有冲着孩子苦笑,招招手而已。有人看了很寒心,特来向我们说故事,感叹“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说:这是古今中外一律的世间相,何足为奇。我们幼年的课外读物《昔时贤文》,便有“有酒有肉皆兄弟,患难何曾见一人?”“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正是成年以后,堪破世俗常态的经验吗?在一般人来说,那是势力。其实,人与人的交往,人际事物的交流,势力是其常态。纯粹只讲道义,不顾势力,是非常的变态。物以稀为贵,此所以道义的绝对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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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2:00 | 只看该作者
势力之交,古人有一特称,叫做 “市道”之交。市道,等于商场上的生意买卖,只看是否有利可图而已。在战国的时候,战国的名将廉颇, 便有过“一贵一贱,交情乃见”的历史经验。如《史记》所载:“廉颇之免长平归也,失势之时,故客尽去。及复用为将。客又复至。廉颇曰:客退矣!”客曰:“吁!君何见之晚也。夫天下以市道交。君有势,我则从君;君无势,则去。此固其理业,有何怨乎!”
廉颇平常所豢养的宾客们的对话,一点都没有错。天下人与你廉颇大将军的交往,本来都为利害关系而来的。你有权势,而且也养得起我们,我们就都来追随你。你一失势,当然就望望然而他去了。这是世态的当然道理,“君何见之晚也”,你怎么到现在才知道,那未免太迟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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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2:00 | 只看该作者
有关人生的得意与失意,荣宠与羞辱之间的感受,古今中外,在官场、在商场、在情场,都如剧场一样,是看得最明显的地方。以男女的情场而言,如所周知唐明皇最先宠爱的梅妃,后来冷落在长门水巷之中 ,要想再见一面都不可能。世间多少的痴男怨女,因此一结而不能解脱,于是构成了无数哀艳恋情的文学作品!因此宋代诗人便有“羡他村落无盐女,不宠无惊过一生”的故作解脱语!无盐是指齐宣王的丑妃无盐君,历史上都把她用作丑陋妇女的代名词。其实,无盐也好,西施也好,不经绚烂,哪里知道平淡的可贵。不经过荣耀,又哪里知道平凡的可爱。这两句名诗,当然是出在久历风波、遍尝荣华而归于平淡以后的感言。从文学的艺术看来,的确很美。但从人生的实际经验来讲,谁又肯“知足常乐”而甘于平淡呢!除非生而知之的圣贤如老子等辈。其实在人际关系上,不因荣辱而保持道义的,诸葛亮曾有一则名言,可谓人们学习修养的最好座右铭,如云:
“势力之交,难以经远。士之相知,温不增华,寒不改弃,贯四时而不衰,历坦险而益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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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55:00 | 只看该作者

南怀瑾先生讲述太极拳与道功

缘起  
   太极拳协会会长立法委员韩振声先生,曾经以「太极拳与道功」这个问题来问我,所以就我个人年轻时学拳的经验提出来与他砌磋研究,我们一致以为学太极拳到最后阶段,应该走入修道的途径较为圆满。由于那次相谈得很投契,后来又应他的邀请于民国五十五年(一九六六)十一月十一日,假立法院第二会议室做了此次讲演。当天报纸刊出的新闻,误以我为国术家相称,实在不是事实,只是觉得国内的武术精神,与日俱衰,令人忧心,正如今日中国文化之亟亟待兴一样,而返观太极拳在欧美各国则日益流行,每回看到国外寄来的拳姿照片,却又不免有「橘逾淮而枳」的感慨,因而藉此次讲演的机缘,贡献个人一得之见,以就教高明,并以阐述我中华文化中武艺精神内涵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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