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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世之大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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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十二经脉揭秘与应用-祝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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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2:00 | 只看该作者
十九、略论十二经脉与西医之联系

贫道认为人体“十二经脉”之正、负往来的运动道理,不但是中医学的“本原基理”;而且也是西医学的“本原基理。”例如现代医学中所说的由”左心室输出动脉”的血液循环运动,即属人体左侧“十二经脉之正运机能”所促成的能量表现;由“静脉输入左心房”的血液循环运动,即属人体左侧“十二经脉之反运机能”所促成的能量表现。为了简笔,可以类推,其“右心室”和“右心房”的血液循环运动,亦与左侧同样。

  再如现代医学所说的鼻、咽、气管、肺之相对立的一呼,一吸气体交换机能;肠、胃消化道之相对立的舒、缩升降蠕动机能;五脏、六脏之相对立的交感神经与副交感神经之相互协调的双重支配活动机能;脏腑内外四肢周身之相对立的动、静脉互相交换血液循环机能;以及用“血压计”所测出的相对立的舒张压、收缩压之升、降机能等,全都是受人体“十二经脉”之正、负往来运动能量所导致的种种相对立的机能现象。

  “十二经脉”的正负运动机理能与现代的西医理论相默契。但现代医学只从“微观上”研究人体之“有形有质”的等等相对立的生理现象与病理现象,如发现很多正常细胞组织或不正常病菌组织所衍化现象的一切微观生物,却不能从“宏观上”来了解,其全部因果是“无形无象十二经脉”的正、负运动之“平”与“不平”所导致的一切生化本源。

  所以唯有调整人体的“十二经脉”达到和平,才是最根本的治疗方针,故西医亦需要明白中医的“十二经脉”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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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2:00 | 只看该作者
二十、遵从十二经脉机理诊断及针灸疗法病例

(一)例一

  严x x,男, 67岁,农民, 1980年6月 10日就诊,家属介绍患者陡然起病,经本地医生治疗无效即抬送医院,行至中途患者昏迷失知若死状而返家,后苏醒请我医治。

  见患者不断呕逆,并声大气粗,口角出涎沫,额两旁太阳穴处青筋暴露,貌若怒颜,眼睛呆视,汗出如珠,小便自遗,舌质谈少苔,面色红赤。

  按盛夏季节及红赤面色应得“洪脉”今诊候得左、右寸口动脉将绝,仅关、尺部微微脉波似有若无。诊候得左、右人迎的动脉盛大之象达到四倍,寸、关二部脉象特盛而尺部较其次之。

  根据脉象,笔者认为患者的三阴经脉将绝却由足阳明胃经“越轨”而脱出。虽然诊察得足阳明胃经之经气盛不可遏,却不可用泻盛调治,应当急切拯救足三阴的机能运动以挽回欲绝之阳以固守脱越。故急用补针法取左右阴陵泉及三阴交,由于未备艾灸条,速燃香烟而输流温针,同时用手指按压两足的内庭穴,以导引阳面的经气下降而转入阴经。按引阳济阴为宗旨治疗20分钟后,患者的各症好转病退大半,并能握着我手致谢,复察患者两寸口的关,尺部脉波微增,但两寸部仍无脉;其左、右人迎的脉力虽减但还盛大博指。

  停止治疗观察20分钟以后,其患者的病症复发如故,再诊察病者的阴、阳动脉又复原来脉象。

  笔者寻思其三阴经不能正运而竭绝于内的根源,主要是在反运动时由足阳明胃经逆越上脱所致,决定第二次治疗,采用强烈的火灸法猛转阳明胃经以进入太阴脾经。仍遵引阳济阴以加强脾经为目的,(还是在阴经取穴)因无艾条取用棉布裹成约1cm条状醮麻油燃烧施灸。先灸右阴陵泉,后灸左阴陵泉,如此反复三遍,最后灸太仓(中脘穴)二遍。经用直接灸法强烈刺激治疗后约10分钟病愈。复察患者脉象,两脉口的寸、关、尺三部脉出;两人迎之盛大脉象亦平。后走访患者病未再发,但灸疮发炎历经月余才愈。体会:此病症我在临床中初见,发病急骤,病情危重,乃急性“大厥”暴脱之证。《素问、调经论篇》云:“血之与气并走于上,则为大厥,厥则暴死,气复反则生,不反则死。”按此证开始就应当用强烈火灸法以“猛转气机回厥”治疗,故开始采用的温针补法,是多余的施治。

  笔者如不明“十二经脉”的阴、阳、正、负之圆活机理,定不能正确的在足太阴“脾经”取穴而挽救这一危症,若不通过“脉口、人迎”之阴阳脉象的盛衰确诊,也难以挽回这一危症。因患者的症状在外观表现上:如面色红赤、气粗、出涎沫、呕吐等,全属“胃气上逆之”。症候,如果认为是胃气上逆而误取“足三里穴”来降逆和胃,此患者定会在“针刺得气之时”即使微弱的内三阴经气“向外绝尽”而亡。就违犯“五脏之气已绝于内,而用针者反实其外禁戒。所以救治阴、阳暴脱之危症,犹如火车将要越轨,是在生、死立判之际,施针灸者,必当按照明、阳经脉之正、负运动道理给予转化归正的调治,即能取得立杆见影之效。

  后补充体会:以上病案是贫道初次治疗“大厥”暴脱症,尚缺乏治疗经验,故第一次用温针法取”三阴交”,是错误的取穴。因在当时认为,两脉口之阴脉将绝,温针“三阴交”以补充三阴经的经气。但之后醒悟到其“三阴交”穴位,低于足阳明胃经之“丰隆别穴”的水平线,故属错误的取穴。理当取“丰隆别穴”水平线以上的之“脾经俞穴,如地机、阴陵泉、血海穴等,才为正确的选穴。放第二次用“直接火灸法”未取三阴交的穴位,仅取阴陵泉中脘穴而治愈。按这种“大厥”暴脱急症,若不经过救治其患者必然死亡;但通过治疗若不能将“盛经之气转归于虚经”亦必然死亡。所以拯救这种“大厥”暴脱之症,必须要根据脉口、人迎之阴、阳脉象的盛衰现象而确定出治疗方法。

  (二)例二

  钱××,男, 38岁,住太子坡。 1985年9月 4日就诊。患者自述于1985年8月18日发生疝气疼痛,两睾丸肿胀。经中、西医治疗半月无效,医治期间,医生曾用艾灸“大墩穴”治疗亦无效。并且两睾丸肿胀增加疼痛加剧。

  脉候左右脉口的“寸部”独现紧涩脉象,而关、尺二部动脉缓和;左、右人迎的“尺部”独现紧涩脉象,而关、寸二部动脉缓和。前人经验:治疝气病用艾灸“大墩穴”固然疗效甚佳,根据贫道灸大墩穴治愈多例疝气病的脉象情况,其脉口动脉之尺部多为紧涩、紧迟、或紫细小等。今患者的左右脉口之关,尺二部动脉无紧象,可证明足厥阳经脉的下端无寒气凝滞。唯独在两寸部紧涩,证明足厥阴经脉的上端为寒所郁结。其人迎动脉的两尺部紧涩,能证明足少阳经脉之下端为寒凝阻。决定用灸法兼刺法调治。

  艾灸地五会,窍阴(双)各三壮,次灸玉堂三壮,膻中一壮。后针鱼际穴(双)行补针法留针15分钟。针后静息10分钟复察左、右阴阳脉象、其脉口的寸部人迎的尺部之紧涩脉象转变缓和。二诊于1985年9月6日,经前日用针,灸法治疗之后,患者的睾丸疼痛,肿胀均减轻大半,诊察左右阴阳脉象,其两脉口的寸部及两人迎的尺部之紧涩脉象大有好转,还呈现轻微的紧涩现象。复遵前法用针、灸调治而愈再未复发。

  体会:此病例调受病之足厥阳与足少阳,何以又用针刺调肺经的“鱼际穴”呢?因为足厥阴肝经之支脉上通肺经,《灵枢·经脉篇》云:“其支者、复从肝、别贯隔、上注肺。”故取手太阴之“鱼际穴”以导引肝气通于肺经可使肝经的经气流通无碍。然亦与用辛味之药物而疏肝同理,因辛味药品入肺反而能够流肝。从脉认证按理施法,放获捷效。

  (三)例三

  董××。男。 28岁。浙江省雕刻工人。 1983年7月

  15日就诊。

  病症:右睾丸疼痛、肿胀下坠,腰不能伸、伸即痛连小腹,舌苔薄白舌质淡红。患者发病后经西医治疗四天无效。

  脉候:左寸口、左人迎的寸、关尺三部的阴阳动脉出入升降相等,脉波现二倍宽度兼紧象。右寸口的动脉、寸部浮紧而关、尺两部异常“紧小”右人迎寸关尺三部脉沉而紧。

  历代医家论“疝气病邪”多在肝经。由于足厥阴的经脉:“循股阴人毛中、过阴器、抵小腹。”今患者的阴、阳动脉都现紧象,脉紧为寒。按右寸口的“尺部”独显“紧小”脉象故诊断为足厥阴的经脉、受寒气侵袭而病。

  采用艾条施灸治疗,先灸右侧的行间与大墩穴10分钟,次灸右侧的液门与关冲穴2分钟。艾火与皮肤表面的距离,可近可远以病人能够感到温热适宜为度。温灸之后当时复诊脉,觉得右寸口尺部的“紧小”脉象,较前有所松缓。

  如以上艾灸法每日一次,治疗三天后,该患者右睾丸的疼痛、肿胀逐日减轻,左右阴阳的紧脉象也逐日转化成缓象,最后经服一剂通经散寒行气利湿的中草药而收功。处方:土茯苓20克,制川乌5克玄胡、乌药、青皮、川牛膝、炒橘核、川楝子、各10克,桂枝9克,白茯苓15克。一星期后随访,患者自告全愈。

  (四)例四

  赵××,女, 57岁,朝山香客。于1992年7月 7日夜诊。

  症状:患者在道协旅社睡眠之后突然发生腹痛难忍,心胸不安,继而上吐下泄。

  脉候:诊得左右脉口的关、寸二部动脉往来明显,唯独两尺部涩滞少脉;诊右人迎的动脉尺大而寸小,左人迎的动脉寸大而尺小。乃阴阳气机运动失常而乱于肠胃、故表现以上脉症。

  从足太阴经与足阳明经取穴用针法施治:取左右公孙穴、左右天枢穴;取右侧的人迎穴、左侧的足三里。共留针25分钟而诸症消失。静息10分钟复察阴阳动脉、两脉口与两人迎之寸、关、尺三部的脉象正反往来运动均衡。次日随访,患者言:经针疗后诸症好转,仅泻过一次而愈。

  (五)例五

  魏××。男。 12岁。住河南省新乡市。 1995年8月16日就诊。

  症状:左侧面瘫,口向右歪,左眼闭合不全并流泪,饮食舌不能随意灵活。经本地医治三月有余疗效不佳而前来武当道教诊所求医。

  脉候:左右脉口三部的动脉往来和平,右人迎的动脉亦和,独诊得左人迎寸部的动脉:大而坚强有力,显三倍的现象。经云:“候虚实之所在者,能得病之高下”。证明病症与脉象都显现于左侧的上部。

  即采取用针刺法以祛病邪,兼服“牵正散”为辅佐医疗。针刺左侧面部的四白、迎香、地仓、颊车,在得气的同时即行泻法出针。出针时随即用中指弹针眼五至七下、令针眼流出一滴血为宜;或用手指挤压针眼出一滴血,若见流出的血色紫黑可令出二、三滴血以泻病邪。每天针疗一次,经过五次用泻针法调治其各症基本消除,仅外观上只略有一点歪斜。复察左人迎寸部动脉其,大而坚强的脉象消失并趋向平衡。

  经日:“能知虚石之坚软者、知补泻之所在”。今据左人迎寸部动脉的坚实脉象而取治左侧面部穴位,用泻针疗效甚速,由此可以说明古代圣人们对脉口人迎之阴、阳经脉的正确认识及运用。

  经过二月后其患者的父亲前来相告,回家后七天左右面部的歪斜已恢复正常。

  (六)例六

  崔××,男, 18岁,道教徒。干1984年9月20日初诊。症状:四年前因患黄疸肝炎后而留下后遗症,历经四年多来常有心热烦躁,左胁下满、时而腹痛,多汗口渴喜热饮,舌质深红苔微黄,大便正常,小便黄色。经过多方治疗无效而请我医治。阴、阳脉候:滑数,均呈一倍的动脉现象,唯独诊得左脉口之尺部、滑数有力;右人迎之尺部、滑数有力。断定左侧的肝经有蕴热,右侧的胆经有余热。采用用泻针法调治,先取左侧的太冲穴;后取右侧的阳陵泉与丘墟穴。针后静息10分钟复查患者的阴、阳动脉,其左脉口之“尺部”、右人迎之“尺部”的滑数有力脉象均有减退。按以上用泻针刺法调治五次,患者感觉诸症悉除。复查患者左右脉口、左右人迎的脉象,其阴阳四处的脉波往来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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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3:00 | 只看该作者
针灸治病体会

  贫道多年来在用针灸治病的实践中,定要根据阴阳脉象的盛衰现象,来作针灸施治的补、泻依据。故脉象独盛之部、当是实邪处;独衰之部、即是虚弱处。

  治疗实邪当用泻针法治疗,调治之后静息片刻,(约10分钟左右)应复查其“盛坚脉波”、如有减退现象为有疗效。经云:“泻者益虚,虚者脉大如其故而不坚也……”若诊得依然像未经针调之前的“盛坚脉波”、为设有疗效。如果其病邪太甚,通过用针调治后、在当时复查脉象较以前减轻,但到次日查脉、症,依然复反如前亦为有效,乃病邪太甚之故,持久执行泻盛调治、则病邪必然衰退。所以调治实邪,必须治疗到其症、脉不再复炽并达到阴阳和平为全愈。

  治疗虚弱处:应用补针法治疗,经调治之后,当复查其“虚弱脉波”、如有增强现象为有疗效。经云:“言补者必然若有得也……”若经调治后、其“虚弱脉波”依然如故为无疗效。如果某阴、阳经气虚甚,通过调治之后,在当时复查脉象有增强现象,但到次日查脉、症,依然虚如前亦为有效,乃该经太虚之故,持久执行补虚调治脉症必然恢复健康。故治疗虚弱处,定要调治到其脉、症不再退化、并且充足为全愈。所以用针灸调治虚、实等病,就没有一定之规,而是以愈为度。

  用针灸法调治“虚弱的经脉”,又必须辨清:是阴经虚则阳经盛;是阳经虚则阴经盛。才可采用针灸法以补虚泻实来调和阴阳经脉。针疗时应遵古训,先补充其“虚经”、后泻其“盛经”以和之。如果诊察患者的阴、阳脉象双方平均下降衰退,即不应当采取针法施治。经云:“阴阳形气具不足,勿取以针,而调以甘药也。”故阴阳经气双虚的病人,当用“甘温药品”以补充阴阳气血;若强加于用针刺法治疗,易导致昏针或不良后果。

  (七)例七

  熊X X,男, 29岁,住公安县红专三队。于1979年8月19日就诊。症状:两天前起病,右侧乳下肋间内部疼痛,吸气时疼痛更甚。其饮食及大、小便均如常。

  脉候:诊得右脉口及右人迎的动脉、升降往来均衡。左脉口动脉的往来也比较和平,仅感到寸部微显浮象,左人迎寸、关二部的脉象也不太盛,唯独诊得“尺部沉大有力”。经云:“别于阳者知病处”所以在脉诊诊断中、凡是显现独特脉象之部位为患病之处。今患病者的疼痛在于“右侧”,其病脉现象却在于“左侧”。遵照古圣人的教导,用“右病取左”的“巨刺法”调治:针刺左侧足三里穴,采取“透天凉针法”泻之,针完患者的疼痛捎失。静息10分钟左右,复察患者左人迎的“尺部动脉”沉大有力之脉象消失转和。越三日走访患者,病未再发。此病例脉、症特殊,仅取一穴而愈,实有一定的临床指导意义。此症若不诊查人迎脉、便难诊断病在何经,更难采用“巨刺”治法。由此可见诊察人迎脉的重要性。

  (八)附:针灸调治小结

  以上病例,有的是多年前,我初发现“十二经脉”机理时,在缺乏现代医疗设备的条件下,采用土方土法按“十二经脉”的道理针灸施治,其它的病例,疗程期短。治法简要、易于记住,也是贫道在临床中所迂见的普通病例。因依据十二经脉的正、负机理来调治患者的左、右、上、下、阴、阳偏差,所以皆获良效。

  多年来我在临床上所治百、千、万计的病人,其中有许多是疑难病证,因以“十二经脉”的阴阳正反机理作总纲而灵活化裁治疗,多取得良好效果。实践证明,利用十二经脉的正负机理调治疾病良效无比。

  《灵枢·卫气篇》曰:“能别阴阳十二经者,知病之所生,候虚实之所在者,能得病之高下,知六腑之气街者,能知解结契绍于门户,能知虚石之坚软者,知补泻之所在。所以贫道在临床上是十分遵从上古圣人的旨意而诊、疗疾病的,故十二经脉运行的道理对于症候、诊断、治疗都十分重要。

  根据我长期以来的探索经验,用针灸治疗疾病不赞成墨守陈规的取穴处方,应该依据十二经脉的“阴阳运动现象差别”而拟定出随机应变的灵活取穴方案。认为诊察到“十二经脉”的机变,其法亦变,才契合真切的诊疗规则。总之,要与人体之内的阴阳运行机能相协调就能获得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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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3:00 | 只看该作者
二十一、推拿按摩病例的逆顺调治及认识

(一)例一

  罗 X X,女, 72岁,住武当山, 1995年11月23日就诊。

  病症:患者因误吃食物而引起上吐下泄,兼腹痛、经用西药治愈,但其后三月内常复犯腹痛甚剧,腰不能伸,腰曲压腹痛苦呻吟,腹痛发作时不能食物,并常入厕、有便无便亦然,用药物治疗只能缓解疼痛,但经过数日又发腹痛,其症状表现每次相同。

  脉候:诊得两脉口的寸部有余而尺部不足,两人迎的寸部浮躁有余而尺部不足,阴、阳两方脉波的宽窄度相等,凭脉搏的表现,证明正运有余、反运不及。

  采取用按摩逆治法调整阴、阳气机。先取下肢左、右内侧的足三阴经,从膝至足内踝由上及下、用推、摩手法着重点按“三阴交穴位”,并相继握着患者的大姆趾用摇扯法以疏导经气(以上法先取右后取左),次取上肢左、右外侧的手三阳经,由肘关节到腕关节用按摩手法从上及下、并按点合谷、后溪、外关等穴位(先取右后取在)。

  如以上用按摩手法施行25分钟反复运用了三遍后,该患者的腹痛大减。复诊察患者的“脉口、人迎”动脉其阴、阳、寸、尺之有余与不及差别已转变平均。次日患者的阴、阳脉象又有退化,连续用以上按摩逆调手法治疗三次,其患病者的脉、症全愈。追访三月未有再发腹痛。

  《灵枢·小针解篇》云:“知其往来者,知气之顺逆盛虚也”。此病例,乃阴阳两方正运偏盛、返运不及而形成的腹痛疾病,通过利用按摩推拿施行以逆调的治疗手法,收效甚佳。可证明按“十二经脉”正负机理的逆、顺立法治疗十分正确。

  《小针解篇》又云:“明知顺逆正行无问者”,是教导后世医者在脉诊诊断中、如果察明了“十二经脉”阴阳运动的“逆顺偏差”,即当正确的毫无疑问的去执行或逆治或顺治的医疗方法。所以经云:“凡将用针,必先诊脉”。是由于人体“十二经脉”的内在正、负、盛、衰机能不可能在表面见到,唯有从“脉口、人迎”的正负脉波来诊察出它的盛衰现象,才能做到“有的放矢”去施行顺、逆的调治规则。

  观有的前医对有关顺、逆、迎、随等医疗立言,多是根据“手之三阴从胸走手;手之三阳从手走头;足之三阳从头走足;足之三阴从足走腹”之正运道理而立论,如果知道“十二经脉”还有反运机能、肯定就不会说出那种无立场的论点。按《灵枢·小针解篇》中论顺逆诊疗原则:是指诊察阴阳动脉的“顺逆”现象,必当先了解到阴、阳脉象的虚、实、顺、逆,然后才能决定出逆、顺原则的选穴配方。关于用按摩推拿治疗与用针灸治疗的诊、疗道理相同,所以如不通过脉诊的诊断而进行按摩推拿治疗、不当之处亦是难以避免的。

  (二)例二

  李X X,女, 42岁,住武当山。于1996年9月 5日诊。

  症状:患者自述近半月以来,胸腔内不安、并觉有气聚结胸之感。头昏目眩,两目不敢向上看,如向上看即昏晕欲吐。喜静恶动,静卧于床症状减轻,但一起床即产生头目昏眩恶心欲吐。

  脉候:诊得左、右脉口的脉波:两寸部皆现“涩象少脉”而关、尺两部的脉波明显,综合两脉口寸、关、尺三部的脉波、显出下宽上窄之象;左、右人迎的脉波:两尺部现“涩象少脉”而寸、关两部的脉波明显,综合人迎寸、关、尺三部的脉波、现出上宽下窄之象。因阴、阳脉波的宽窄度、及脉力平等,可证明阴阳两面无偏盛偏衰之弊。按左右脉口“寸部的脉涩”,可证明阴经之气阻塞于内而不能正运出外,故结聚于胸中;左右人迎“尺部的脉涩”,证明乃阳经之气充隔于外而不能正运下达,所以昏眩上冒。采取按摩推拿治疗法以调整阴、阳的经气。

  治疗方法:1从右侧手三阴经脉、由肘至手采用摩法与推法、并按点鱼际、内关、劳宫等穴位;2其左侧手三阴经的调治与右侧相同。3从右侧足三阳经脉、由膝至足亦采用摩法与推法、兼用提拿解溪穴处,并按点阳陵泉、足三里、内庭等穴位;4其左侧足三阳经的调治与右侧相同。

  如上法经过40分钟反复调治三遍,患者即感到各症减轻。随即复察脉象,两脉口的“寸部”、及两人迎的“尺部”之涩象有转变而脉波微增。按以上治法每天按摩推拿一次,经过五次调治其患者的诸症悉除而全愈。

  关于用按摩推拿治法,亦可配合干针灸疗法之中,能相互起到协调阴阳经脉的作用。特别对老年人、儿童、体质虚弱患者及畏针怕痛患者的治疗均十分适宜。对左、右、阴、阳经气不虚而又升降不平、或阴阳偏有盛衰的治疗也十分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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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4:00 | 只看该作者
二十二、用药治疗的脉诊认识

《黄帝内经·素问》中论脉诊有三种诊法。

  l.诊察三部九候分上、中、下各有天、地、人三部共九候,以确诊疾病在于上、中、下何部。

  2.诊察脉口与人迎以诊候手、足三阴三阳经脉的盛衰现象,主要是作为用针灸和按摩调治“十二经脉”的诊、疗依据。贫道认为,此诊法也可作为用药物施治的辩证脏、腑阴阳虚实的诊、疗依据。

  3.诊察两手脉口的寸、关、尺三部脉象。主要作为用药物治病的依据,即可按寸、关、尺的阴、阳虚实脉象以调治疾病。其后世独诊两脉口而治病的诊断方法即根源于此。

  《素问·脉要精微论》曰:“尺内两旁则季胁也,尺外以候肾,尺里以候腹中。附上左外以候肝,内以候鬲,右外以候胃,内以候脾。上附上右外以候肺,内以候胸中,左外以候心,内以候膻中。前以候前,后以候后,上竟上者,胸喉中事也,下竟下者,少腹腰股膝胫足中事也”。这说明古圣对左、右手太阴经脉之“寸口部位”、可以诊察肝、心、脾、肺、肾等五脏及胃腑的脉象,并将五脏和胃的诊候而分配于左、右寸、关、尺各部,这证明古圣人以“两脉口”,能诊候五脏的虚实也是一种“全息论”的诊断方法。

  两尺部皆属肾:左肾属真水;右肾届真火。而左尺部之真水生左关部的肝木;左关部之肝木生左寸部的心火。右尺部之真火生右关部的脾上;右关部之脾土生右寸部的肺金。

  由于以上《脉要精微论》中对于六腑的诊候却只论述了“胃腑”,并将其诊候分配于右脉口关部,但对大肠、小肠、三焦、胆、膀碗等五腑并未论及。而后世的脉学著作则将六腑配属于左、右脉口的寸、关、尺各部,此为后世脉学家的立论。

  贫道认为如将脏、腑安排在一个部位来诊断易引起混淆难辨,凡是临床多的医生,皆有自己的诊脉经验,经言:“善调尺者不待于寸,善为脉者不待于色。”故经验丰富的医生不会为脉象所感。若经验不足的医生就难以分辨清楚。

  笔者认为:用针灸治病对“六腑”的脉诊,既然能取察于“人迎动脉”;故用药物治病亦可取察于“人迎动脉”。即能按外阳、内阴而分清阴阳界线,并符合人体阴、阳对立的生理规律,才能用阴、阳对立辨证以区别阴、阳经脉的虚、实、甚、微而作出正确诊断,并取得良好的疗效。

  贫道根据多年来在临床中的实践经验:有个别患者的“病脉现象”与众不同,通过诊察“脉口、人迎”的四处动脉,也察不出阴阳盛衰现象。如迂到这种难以确诊的情况下,就应该利用古圣人所制定的“三种诊法”,来共同使用以协助脉诊诊断。

  贫道遇到一个患右侧偏头痛的病人,通过诊候“脉口、人迎”,皆察不出明、阳、虚、实的异常现象,后采用在患者头部察天、地、人三部之诊,却诊察出患者的右侧之“额旁”发际处动脉、独现旺盛脉波,经针刺右侧的头维穴、上关穴用泻针法而治愈;又迂到一个患胃部胀满的病人,经过诊察“脉口、人迎”亦察不出阴、阳、盛。衰的异常脉象,后采用察足部的“跌阳穴”动脉,却诊察出左、右之“趺阳动脉”现充实博指的脉波,通过针刺左右“足三里穴”、用泻针法而治愈。因此,证明古圣人的“三种脉诊方法”,如在诊察脉象难以确诊的情况下,当“全部”采用以助诊断。

  关于脉诊诊断,历代的前贤,对有关脉诊的经验甚多,恕不重述。谨将笔者个人诊脉的点滴经验写出来以供读者在临床实验中验证。其歌诀如下:

  瞑目凝神不可忘 以神察脉细参详

  脉口人迎阴阳和 不疾不徐为健康

  春弦夏洪应生长 秋浮冬石归收藏

  脉应四时天人合 脉逆四季身受殃

  色脉相得治易愈 色脉相克医难匡

  左脉太过却克右 右脉太盛则制左

  左脉不及或助右 右脉不及反从左

  阴脉上盛阳易陷 阳脉上盛阴易潜

  阴阳虚极重下陷 左属血亏右气虚

  阴阳现象皆浮越 下虚火升炎上诊

  浮沉迟数须分辨 紧缓大小滑波参

  塞热虚实各有象 阴阳表里为大纲。

  由于胃经乃五脏六腑之海,而左右“人迎穴处”乃胃经脉部位,,故能诊候六腑的脉象。肺经为百脉朝会之所,故两脉口部位能诊候五脏的脉象。察左、右脉口以诊五脏之本;察左右人迎以诊六腑之标,以本为主,以标为次,标本主次以得,自有调治权衡阴、阳的治疗法则。如汉代医圣张仲景,善于用药物治病,也非常注重诊察阴、阳双方的脉象。《伤寒论》原序云:“……人迎跌阳,三部不参”。可见其也诊断人迎脉。张仲景医圣不仅诊察人迎脉,并对诊察“寸口与跌阳”的动脉也十分重视,因诊候“跌阳动脉”也属胃经之气下达的部位,故“人迎与跌阳动脉”的诊候,都是与足阳明胃经联系相关的。以上是笔者的脉诊观点和实践经验,有待未来的科学研究证实其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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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运用十二经脉机理诊断及药物治疗案例

(一)例一

  耿XX。男。15岁。于1995年7月30日初诊:病者患外感病已有30余日,经用西药与静脉输液治疗月余未愈,病情时轻时重,因日久不愈前来武当道教诊所就医。

  症状:头微痛、时寒时热,发热时体温达38.5℃,心烦不安呕吐苦水,四肢酸软、饮食甚少。上午病轻,下午病重。小便色黄,舌红苔白兼青。

  脉候:诊得两寸口的动脉弦小,显象一倍的脉波宽度,并察觉到左、右脉口关、尺部有脉而寸部少脉,当脉波正运行时不能达到寸脉部位。诊得左、右人迎的动脉比两寸口之脉略盛都是寸部盛于尺部。凭弦小不强的脉波可证明病邪已不太甚、但正气亦虚,正气既虚即无能抗邪、故而使病邪留连日久不愈。据时寒时热和呕吐苦水症状以及动脉弦小、可证病邪处于足少阳胆经。采用“小柴胡汤”加川芎调治。处方:红柴胡18克,党参24克,黄芩i3克,制半下 10克,甘草 7克,生姜 13克,川芎 6克,大枣九杖,鲜车前草30克。

  1995年8月 3日二诊。经服上方二剂,呕吐苦水减少次数,体温减为38℃。其他症状同上,阴、阳的脉象如故。但两寸口的脉波力微增。继续进上方二剂。

  1995年8月6日三诊。经眼前方四剂,头痛、寒热、呕吐症状平息,体温37.5℃,青白舌苔消除,发现舌上干燥乏津。患者自述:饮食增加,还有点心烦并有口渴思饮。诊察两脉口的脉波已运达寸部,但正运之时的脉波还显虚而乏力。诊察左、右人迎动脉而寸胜、尺弱的悬殊减少,还存有不平之象。病邪已祛,但精神不振津液有亏。按上方减去黄芩、半下、川穹,另增养阴生津药品调治。

  处方:沙参20克,柴胡9克,麦冬20克,苡仁18克,甘草7克,生姜一片,大枣五枚。

  1995年8月9日四诊。服上方三剂,口渴心烦消除,体温:36.8℃。诊察脉口、人迎动脉已趋和平,但患者还感到四肢无力。后用成药:“补中益气丸”调治,以培养中气。服用五日后,诸症悉除而全愈。

  体会:小柴胡汤乃柴胡、人参、黄芩、甘草、半下、生姜、大枣组成,主治邪在少阳证。因患者有头痛、小便黄,之症状,故增加川芎与车前草。

  笔者用柴胡的经验是:若诊到左寸口脉弦,现一倍宽度的脉波,反运时关、尺两部脉波甚明;正运时其脉波不能到达寸部,认为是肝气难伸,常用柴胡以疏之。前人用“逍遥散”治妇女郁怒伤肝,亦是小柴胡汤变法。

  此患者,亦采用柴胡、川穹、通调左侧肝经以助左侧正运机能;用党参、甘草、大枣等甘味益气药以补充右侧脾经有助右侧的正运机能;用黄芩、半下、生姜之苦辛味以平息胆经逆上犯胃经之邪;以鲜车前草清利小便。经服药四剂诸症消退而又增口渴,故减去黄芩、半下之苦燥药及川穹,改换麦冬、苡仁、沙参等药,以沙参代党参补脾肺益肺阴,以麦冬、苡仁代半下、黄芩而降逆益生津。这虽然调换成为运化生津的药物性质,但对于左、右侧脏腑阴阳之和解法的调治功能、依然未变改“小柴胡汤”方的运用机理。

  得见前人论“小柴胡汤”义:言以“柴胡”为君药以疏少阳胆经之邪。按这种论点与我的治疗观点相矛盾。根据现代医学解剖认识:胆管的开口在于胃下十二指肠处,正常人的胆汁输出十二指肠后,即会下行于小肠与大肠之间以帮助消化(因胆汁味苦而苦主下降原故、所以正常人不会有口苦)、如果因外感其病邪传到足少阳胆经时,可能产生心烦、呕吐、日苦等症,认为乃胆汁逆行于胃而上冲所致。

  根据两“人迎”的脉象,是寸部胜于尺部,由此证明胆经反运行有上盛之势,但与胆经相配合运动的肝经,却易导致反运,因而在正运行时受限,故左寸口的动脉正运时不能达到“寸部位”。因此,认为小柴胡汤中的“柴胡”、为疏通肝经之药。因为其胆经脉已有上盛之势,如果用柴胡再去升举胆经、岂不是升上加升盛上更盛吗?故认为黄芩、半夏、生姜等药人胃腑降逆止吐、而胆逆上冲之势即随之下降而平息。因此,贫道认为:

  “小柴胡汤方”乃是调治左、右升阴降阳的和解表里之方,实为治疗病邪传到半表半里之间,而正气又虚的圣法。以上分析,是笔者个人对“小柴胡汤”的运用及认识,是否正确、有待科学研究证实。

  (二)例二

  蔡XX,女, 44岁,于1996年4月 16日诊。

  病者患流行性感冒、经用西药医治10天未愈。继后则出现头昏目眩、心慌短气、多汗、欲吐不能吐、不思饮食、精神疲乏、小便短少色黄、舌质红赤无苔等症。

  脉候:诊得左人迎动脉现沉象;右人迎动脉现浮象;左脉口关、寸二部的动脉浮散而尺部的脉波比寸、关部窄小;右脉口的寸部少脉而关、尺二部脉沉。脉搏微数、均显二倍的脉波。并呈现有“促代”脉象,或是十几动一促代、或二十几动一促代。细察“促代”的原因、而每次都是当左寸口动脉在反运动时产生促代;当右寸口动脉在正运动时而产生促代。结合症、脉诊断为左侧面肝肾阳虚不能摄阳所导致上盛下虚、使肝风内动上升而生浮火于心,故友寸口动脉在反运之时、其反运的能量不足所产生“促代”脉象,所以病证表现。头昏目眩、心慌多汗。再由于右侧的脾土衰无能化生肺金即形成中虚不能续接肺气、故右脉口在正运之时其正运的能量不足所产生“促代”脉象,所以出现短气呼吸难续、不思饮食、欲吐难吐及精神疲乏等症状。处方:白芍20克,生地24克,山萸肉15克,茯神15克,石决明30克,沙参25克,白术17克,山药15克,知母15克,炒桅子12克,甘草9克。每日煎一剂,服三次。经服用上方五剂病愈。

  体会:此患者、为左侧面正运太过;右侧面正运不及所形成的疾病。凡是出现代脉、促脉、结脉等歇止脉象,多因于精、神、气、血亏损运行失常态,故动脉当至不至而间歇。此病例:根据她左、右侧的脉象差异立法、调治左右两侧的气血运动使之运行平和。

  方解:用生地、白芍、山萸肉以滋养收敛左侧的肝、肾之阴,佐以获神、安镇心神,石决明、潜左侧浮阳,使左侧面增加反运下达的机能运转。用山药、白术、沙参等补中益气药品,补充右侧脾土以生肺金之气、即能补助右侧正运上升的机能运行。用知母止汗,栀子清理浮阳,甘草调和诸药。此方调治的药物功能:是反运行左侧而正运行右侧,共服用五剂、患者的症、脉均转化正常而全愈。

  (三)例三

  张XX。男。 6岁。江陵人。于1986年3月 15日就

  诊。

  症状:家长叙述患儿近三月以来常发低烧,体温在38℃左右之间。伴有口渴喜饮,时而汗出,大便干、小便黄量少。患病期间常注射“青霉素纳”,体温只能下降一会、继续又发低烧而长久不愈。

  脉候:左、右寸口与左、右人迎的脉象、均呈现浮缓略数;望诊:鼻干无阻塞、不流清涕;触诊:腿凉足心热,后颈下背部有汗。综合以上各症状诊断为:不属于外邪感染所引起的发热,而属下焦阴虚发热。由于阴虚内热生则虚火上浮、故脉浮数汗出,阴虚则缺乏津液、故口渴小便少。经云:“血少则便难”故阴血亏虚则大便干。按各种症状全属阴液亏虚所致。从钱氏“育阴退热”经验,用“六味地黄汤壮水以制阳光”。

  处方:生地16克,山萸肉10克,怀山药10克,伏苓8克,丹皮8克,泽泻6克。用药五剂,两天服一剂,一日服三次。服完药后,患儿的祖父告知:“经服三剂药热退;五剂药服完诸症悉除而愈”。

  体会:小儿持久发热、应辨别外感发热或阴虚发热。感染外邪发热、脉象本浮,但易发高烧,并伴有头痛、身痛、鼻塞、或流清涕,或咽喉疼痛及咳嗽等症,邪甚者、可导致昏迷惊厥。但小儿阴虚发热、脉象亦浮,只发低烧,常伴有自汗盗汗、舌干口渴、虚火上炎、小便黄少等阳虚内热的现象。由于阳虚发热或外感发热其动脉皆能显出浮象,故不论诊得浮脉、沉脉皆要结合患儿的症状而作出诊断,因外邪深入亦现沉脉、但伴有表证。如属下焦阴虚发热为虚火上越,虚火上越阳胜者、不能用苦寒药泻阳,宜用补阴药以制阳,使虚浮之火下降而归藏于肾才能达到水、火相济阴平阳秘而愈。

  (四)例四

  彭XX。男。 69岁。住武当山紫霄村。于1996年2月6日就诊。

  症状:患者近半月以来胃脘常有微痛兼胀满,食后痛增。触诊:按压上、中脘部痛增。三至四天排一次大使,便体干燥。舌苔黄燥,口干喜凉饮。

  脉候诊得左、右寸口脉现沉象,尺部的脉搏比寸部力强,但右尺部要比左尺部的脉胜。诊察左、右人迎动脉浮、沉两候皆大而有力,均显有三倍宽度的脉波。证属胃肠燥实证。

  处方:枳实12克,厚朴18克,蒌仁13克,麻仁12克,薤白10克,滑石18克。

  三天后走访:患者经服上方二剂,胃脘部疼痛胀满减退,二日行一次大便已不干燥。复察左、右的阴、阳动脉都有缓解。

  1996年2月18日复诊:患者服药病退数日、未继续服药治疗,2月18日又复发胃脘胀满兼有腹疼,按压中脘痛增牵连脐下两旁,已五天未有大便时而出现阵发性发热心烦,舌见灰黄干燥。

  诊察左、右寸口与人迎的动脉、亦类似上次的阴、阳差异现状,但脉波的博力较以前更甚。脉、症显象俱实,确诊手、足阳明经胃、肠道为实邪结聚,采用“大承气汤”治疗。

  处方:制大黄15克,枳实14克,厚朴25克,芒硝10克。水煎服。一剂药服完,排泻了三次大便。患者的症状消除。复察患者寸口、人迎的四处动脉,已转变为阴、阳平衡,随访二月病未再发。

  体会:“大承气易”主治阳明腑实证,非症、脉俱实。不可轻投。仲景医圣云:“欲行大承气,先与小承气,若腹中转矢气者,有燥屎也,可以大承气攻之。”按此病例:先投润燥通调法虽然在当时生效病证减轻,但数日以后其燥实病证比以前更甚,故采用“大承气场”以攻除实邪。方中的厚朴、枳实以消除胃肠道的痞满;大黄以清除胃肠道的结聚;芒硝以理胃肠道的燥坚。四药共同起着通泻胃肠道的积聚闭塞使燥热去津液得以保全。

  前贤谓:“通可去滞,泻可去闭,使塞者利、闭者通而正气得舒,故日承气”。治疗疾病,应着重于求本。五脏为本,六腑为标。故调治疾病的方药,应以本为主、以标为次。有时标、本兼治,有时专于调本,有时专于治标,各适其所宜。所谓:“缓者治其本,急者治其标”。

  此病例由于胃肠道充实阻闭、而使周身的阴、阳气机运行失调。经日:“胃为五脏六腑之海”,说明是人体的生化之源。故当消除胃肠道的闭塞症状,以利周身十二经脉的正、负运行机能。

  按“大承气汤”乃主治阳明经胃肠道的治标之方,是强有下降通泻功能的药方,此患者经服此方使胃肠道通利病愈。但值得注意的是:患者未经服药之前、左、右寸口的两尺部是沉而有力脉象。经服药以后、其右、右两寸口之尺部的沉而有力脉象、已转变成寸、关、尺三部脉波平等。由此可以证明,使阳面下降的药物、能够升举阴面;使阴面下降的药物、能够升举阳面。具有提升左侧之阴面的药物,即有降右侧的阴经之功;具有提升右侧之阴面的药物,就有降左侧的阴经之力。故贫道认为:左、右、阴、阳经脉的运动确是相互转化联系的。

  (五)例五

  饶××,男, 49岁,系湖北省咸宁地委会成员。因前额两旁“太阳穴和头维穴”处患头痛已十年有余。长年以来通过中、西医采用各种方法治疗未愈。经人介绍干1994年4月27日前来武当山道教诊所治疗。

  症状:患者每月皆发头痛数次,如饮酒或厚味饮食时更易导致头痛。日常痰多,头脑昏闷不清。发病期更甚,并伴有后项牵制不灵活。舌大苔微黄滑腻,舌边有齿痕。

  脉候:左寸口的关、尺脉紧寸部涩象,右寸口的关尺二部脉象比“左寸口”的关、尺脉缓和,其右寸部衰微少脉。左、右人迎动脉,皆是寸部脉大于尺部脉。

  综合脉候分析:左侧面肝木生心火的阴经之气及血脉、为寒气滞导致郁塞不畅;右侧面脾土却化生肺气不足。

  由于左、右两侧之三阴经气在正运动时不足受限,在反运动时却通畅无阻,故而导致足三阳经的反运动上溢过甚、产生痰火而引起两侧头痛与后项不灵。

  病者由远道而来治病,又没有时间停留,暂时处方用“中药”七剂归家服药。并嘱咐患者将原处方带回,如服药后有效、当继续服药。处方:川芎15克、柴胡15克、党参18克、白术9克、桔梗10克、防风7克、茯苓24克、陈皮10克、制南星10克、前胡15克、法半夏13克、枳壳9克、黄芩15克、生姜15克用温开水泡汁、服药时冲入药内同服。每一剂药分三次服完,每日早、晚服药。

  方解:用川芎、柴胡为君药疏理左侧的阴经,而使左侧阴经的正运之力能伸能达。用党参、白术、桔梗为臣药以补助右侧的阴经,以促进右侧阴经之正运行的能量充足。用“二陈汤”及南星、前胡、枳壳以化久年的结痰;兼黄芩一味苦寒药以清降阳经上盛之热为反佐,并可协助化痰降逆而使“足三阳经”正运之机能下达。用防风、川芎以至病所为使以治头痛。

  1995年10月份,饶同志介绍一位患“慢性结肠炎”的患者前来我处治病,并随带来了一封感谢信说:经过服用上方二十余剂,其头痛病愈。至今一年半时间未再复发。

  贫道认为:利用“十二经脉”的道理治病处方,就需要遵循左、右、阴、阳四方脉象的盛、衰调剂,使低者能以举之、高者能以抑之,从而促进左右阴阳达到平衡,故在处方用意上必须有调正整体的用药组方,才易于获得良效。

  (六)例六

  付X X,女, 42岁,北闸公社五星大队,干1968年12月19日初诊。

  其家属叙述病因:患者由于孩儿丧亡而常持悲哀,在悲伤过度之时,由幻觉发现床上有“蚂蚁”游走成群。继后发现有一个“女鬼”日夜都跟随着她。另外症状:有精神不振,食量减少,小便颇多。经多方医治无效后,又认为是鬼妖作怪缠身,多次请巫医送鬼驱邪、亦不能消除患者的幻觉现象。

  经人介绍清我治疗,见病人的体质发达,面色沉滞有恐惧感,形体畏寒悚然,舌质淡苔白滑。问诊时答言较少。

  脉候:诊得右侧面寸口的寸部与人迎的“寸部”皆衰微少脉、而关、尺两部的动脉沉小而迟,但阴、阳两处的尺部脉波宽于关寸,可证右侧面阴动脉、皆上升不足。左寸口动脉、在正运时寸部涩而少脉;反运时尺部位沉迟脉象明显。左人迎动脉、在正运时尺部少脉;反运时寸部位浮迟脉明显。唯有左人迎“寸部”呈显二倍宽度的脉波。

  分析脉、症病因:患者由于悲伤太过致肺气受伤,经言:“悲伤肺”,故肺气损伤则气衰,肺主皮毛、故导致外表皮毛的“外卫之气”不充。据右人迎的寸部也少脉、可证阳经主表的“足太阳经气”之外卫亦衰。肺金位于西方、应在右侧,故病人肺气损伤则右侧的阴、阳脉象皆趋向衰弱。按左侧面寸口的“寸部”在正运时涩而少脉,乃是气虚血滞而血液不能流畅所致,但左侧面之阴、阳动脉的运动状况、主要表现在“正运衰于反运”。综合左右阴阳的脉象,其四处的寸部动脉显象、就有“三处”衰弱不足、而只有左人迎“寸部”一处不弱,按阴、阳寸部之脉主上、主表,即确诊上升的能量不足、故外表的阳气多虚,特别是右侧面的阳气更虚。经言:“脱阳者见鬼,脱阴者目盲”。据此诊断病者的幻觉幻见、实乃阴气盛阳气衰所致。治宜充实表阳之气并调正左、右、阴、阳的机能运动。

  处方:白术18克、党参20克、黄芪35克、桂枝13克、当归15克、川芎12克、巴 天10克、益智仁9克、石菖蒲9克、远志6克、沉香粉3克、杭菊花10克、广木香6克、甘草7克、大枣十二枚、生姜三片。施药五剂,每日一剂,分三次服完。

  方义:用白术、党参、甘草以补充右侧阴经的脾肺之气。用黄芪、桂枝以补充足太阳经的外卫阳气。用当归、川芎以协助左侧阴经运行使血液上升。用菖蒲、远志、沉香为反佐药而正化左侧的阳经之气下达。用巴 天、益智仁温补培肾以制约小便频多。用杭菊、广木香清脑醒神。以甘草、生姜、大枣调和诸药。

  68年12月28日复诊:经服完上药三剂后,其“女鬼”的影形消失。五剂药服完,患者的饮食增加、小便减少、精神好转。复察阴、阳脉象,左、右的脉波增加了博力,但还呈现如以上的左、右、阴、阳不平形状。主症已去从缓调治,改用“归脾丸药”调整月余、则病人恢复健康。

  体会:从古到今的医案中,发现奇奇怪怪病证甚多。由于人体的阴阳变化非常复杂,所以人患奇异现象的病疾亦多。由于出现的现象各人有所不同,医者应根据病因与病证、并结合“四诊”表现来决定其治疗。

  凡是医治属情志之内伤疾患、必须以喜、怒、优、思、悲、恐、惊七情为辩证论治依据。例如此病、去迷信于鬼神的作法是无济于事的。由于人患疾病,多是体内阴阳运行失常而形成的,在医治上、可以从明、阳之道的机理来纠正而使之达到平衡。

  此病例因悲哀伤中所形成阴气盛阳气衰而致病,阴气者犹如黑夜和阴雨的天气,阳气者犹如白日和晴朗的天气。故用补充阳气的药物使“阳光朗照”、则黑夜及阴霾现象便即消失。

  运用祖国医学理论治病,重在通辨宇宙的阴、阳造化之理及人体之内的阴、阳造化之机。经云:“谨熟阴阳,无与众谋”即指此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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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对历代名方之分析

根据“十二经脉”阴、阳、正、负的道理、结合临床实践经验,贫道简要的分析了历代十九个名方的主治病证、药物作用以及对调整患者体内三阴三阳、左、右、正负运动的功能。

  (1)四君子汤《兰台轨范方》:治面色痿白。言语轻微。四肢无力。脉来虚弱者。若内伤虚热。或饮食难化。须加炮姜。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各二钱。加姜枣。水煎服。徐灵胎曰;“此补脾之主方。”

  “君子汤”主治四肢无力、消化不良。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补助右侧足太阴脾经的正运功能。属脾土衰弱不足以生肺金而致气虚者宜之。

  方中白术为健胃之要药,其性味苦、甘、温,苦能燥湿,温能补牌;甘草性甘、平,甘人脾;人参性味甘、微苦、微温,入脾达肺,大补元气;茯苓性味甘淡,渗湿健脾。

  此方四药皆有甘味。甘味能入脾,故为补脾之主方。四药合起来其药性“甘温和平”,故名之曰“四君子”。大有补脾、益肺、健胃的效果。

  (2)理中丸及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霍乱头痛发热。身疼痛。寒多不用水者。理中汤。若大病瘥后喜唾。久不了了。胃上有寒者。用理中丸。人参、炙甘草、白术、干姜各三两。以上四味揭筛为末。蜜丸如鸡子黄大。以沸汤数合和一丸研碎。温服之。日三服。夜二服。腹中未热。益至三四九。然不及汤。汤法以四物依两数切。用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徐灵胎日:“四逆乃温下焦中焦之法,理中为温上焦中焦之法,各有部位也。

  理中丸及汤主治脾胃虚寒、寒霍乱腹疼呕吐或久患虚寒腹痛、大便溏等证。贫道认为其药物作用主要是温中散寒,具有正运右侧脾经的功能。

  理中丸适宜于长期患慢性脾胃虚寒证;理中汤药物发挥迅速,适宜患急性脾胃虚寒证。人参、甘草、白术为补脾健胃的良药,佐大热大辛的干姜以温中散寒,因脾土气虚导致功能反溃而腹痛腹泻者,宜服此方以升举中宫脾土,故名“理中丸”。

  (3)四物汤《兰台轨范局方》:治一切血热血虚血燥诸证。当归:熟地各三钱、川芎一线五分、白芍二钱酒炒。以上四味。水煎服。徐灵胎曰:“此血病之主方。”

  “四物汤”主治人体左侧的肝经血虚、心血不足,或妇女的月经不调、经期腹痛等症。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具有补助左侧足厥阴肝经的正运动功能。

  方中熟地性味甘温以滋补养血;当归性味辛甘合白芍归经入肝,既可补肝养血,又可行血活血;川穹其气芳香辛温,即能辛散温通血液中的凝滞,为血中之气药。

  此方四药配伍,共合成补血养肝,使肝木的血液旺盛则生心血亦旺。故“四物汤”是调治一切血病的主方。

  (4)佛手散《普济本事方》:治产后血虚头痛。胎动下血。催生神效。当归三钱、川芎一钱五分为散。微煎分一至二次服完。

  “佛手散”主治产后血虚头痛、胎动下血,催生神效。贫道认为此方长于补血行血,使血液运行上升,具有正运左侧肝经的功能。

  1.由于妇人产后失血,易导致血液循环不足而头痛。其川芎善于上行治头痛,当归长于补血行血,故此方治产后血虚头痛。

  2.因动作过度以动胎,或由血虚不足以养胎,而不足之血易于由下方子宫大出血流出可能导致坠胎。故用当归,川芎补血并升血,使下行之血转化上升,则下血可止而胎动可安。

  3.妇人十月怀胎,血液供养胎儿。如血虚不足易导致难产,皆血少涩滞之故。所以用此方补血行血,以增强血液循环流行,使涩滞转变滑腻其胎儿能得到滑腻即可出生,故催生神效。

  但是,当归与川芎组合其性辛温,温能通辛易散并易上行。故左脉口之寸部脉浮脉滑、脉大者忌用。

  (5)小柴胡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少阳中风。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心烦喜呕。腹痛心悸。头汗出。舌上苔白。及妇人热入血室等症。柴胡半斤、黄芩、人参、甘草各三两、半下半升洗、生姜三两切、大枣十二枚擘,以上七味。水一斗二升。煮取六升。去滓。再煎取三升。温服一升。日三服。若胸中烦而不呕。去半下人参。加栝萎实一枚。若渴者。去半下。加人参。合前成四两半。栝萎根四两。若腹中痛者。去黄芩。加芍药三两。若胁下痞鞭。去大枣。加牡蛎四两。若心下悸。小便不利者。去黄芩。加茯苓四两。若不渴。外有微热者。去人参。加桂枝三两。温覆取微汗愈。若 者。去人参大枣生姜。加五味子半升。干姜二两。徐灵胎曰:“此方加减法、须细稔。”

  “小柴胡汤”主治寒热往来、晕眩目苦、心烦喜呕。胸满胁痛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疏理中焦,有协助左肝右牌;正运上升与下降胆胃二经正运的作用。

  方中柴胡药量最重为君药,其性味李凉以疏理左侧的肝经之气;人参、甘草、大枣为臣药,三药性味甘温以人右侧补牌益气,可促进中焦左肝右碑正运能量上升;半下、生姜、黄羊三药为反佐,以助胆经、胃经的正运机能而降逆止呕吐。

  本方乃旋转人体左、右阴经上升,并使左右阳经下达,使半表半里之邪随着阴阳旋转的运动中而自行消失,放日“和解法”。唯有深明人体阴阳旋转之机,才能立出阴阳旋转之方,故后世称仲景为“医中之圣”。

  (6)逍遥散《兰台轨范局方》:治肝家血虚火旺。头痛目眩。颊赤日苦。倦怠烦渴。抑郁不乐。两胁作痛。寒热。小腹重坠。妇人经水不调。脉弦大而虚。芍药酒沙,当归、白术炒、获警、炙甘草、柴胡各二钱。本方加丹皮,板子。即加味逍遥散。加拨姜三片薄荷叶少许煎服。徐灵胎日:“此疏达肝脾之方。”

  “逍遥散”主治中焦郁结、胁下胀满、头痛目眩等症。金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疏达左肝右脾,使左右阴经正运上达畅通以解除中焦的郁结。

  方中柴胡、当归以疏左侧肝经,以白芍柔轩,三药协同养血疏肝。白术、甘草以补充右侧的牌经,佐获冬以渗中湿。生姜味辛、薄荷辛凉轻扬,既能温中又可疏肝。共合成为流肝健脾,使左右中焦畅通无阻,其肝脾的郁结自愈。

  郁之为病,为情志蕴结于中而不发,故易于伤肝。但

  情志常郁必有苦思而不能自控,故思多又伤脾。此方为疏

  肝达碑之方。故善于治郁。

  (7)麻黄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太阳中寒。头身俱痛。发热无汗。恶风而喘。麻黄三两去节、桂枝二两去皮、甘草一两炙、杏仁七十个汤泡去皮尖。以上四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二升半。去滓温服八合。覆取微似汗。不须啜粥。余如桂枝法将息。

  “麻黄汤”主治伤寒脉浮紧表实无汗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升举足太阳经透发表皮的闭塞,因足太阳经为寒邪束表,导致肌表郁闭不和。用黄麻桂技之辛温药以开发周身的毛孔;用甘草以和中;用杏仁之苦温药为反佐以下降而利导气机;即有旋转阴阳的运动作用。故仲景医圣的立方,药物组成虽少,但用阴阳两性药物恰当配合,以调整人体的阴阳升降功能,故其疗效十分显著。

  麻黄汤方治足太阳经伤寒、头身疼痛、表实无汗、恶风而喘、阴阳动脉皆现浮紧者宜之。

  (8)桂枝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太阳中风。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三两去皮。芍药三两。甘草二两炙。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擘。以上五味 咀。以水七升。微火煮取三升。去滓。适寒温服一升。服已须臾。啜热稀粥一升余。以助药力。温覆令一时许。通身絷絷。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漓。病必不除。若一服汗出病差。停后服。不必尽剂。若不汗。更服依前法。又不汗。后服当小促其间。半日许令三服尽。若病重者。一日一夜服。周时观之。服一剂尽。病证犹在者。更作服。若汗不出者。乃服至二三剂。禁生冷粘滑肉面五辛酒酷臭恶等物。徐灵胎曰:“此服外感风寒之药,服法俱当如此。”

  “桂枝汤”主治太阳中风、脉浮缓、头痛发热、汗出恶风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用白芍入阴经反运内敛阴血以调营;并协助桂校由足太阳经反运上升而卫外;生姜、大枣、炙甘草益脾胃以和中。共同起着调和营卫、解肌发表、扶正以祛邪。

  (9)葛根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太阳病项背强。无汗恶风者。又治太阳阳明合病。自下利者。葛根四两。麻黄三两去节。枝枝二两去皮。芍药二两切。甘草二两炙。生姜三两切。大枣十二格率。以上六味收咀。以水一斗。先煮麻黄葛根减二升。去沫。内诸药。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覆取微似汗。不须吸粥。余如桂技法将息及禁忌。”)“葛根场”主治太阳阳明合病、无汗恶风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速发足太阳经皮股为寒邪闭塞,并兼风寒之邪已传入足阳明胃经。因还有太阳经病症,故还当用挂枝汤药品;因表实无汗,故采用麻黄以发散驱除太阳经表邪,因拥入足阳明经故采用葛根以散发胃经的表邪。足三阳经患病虽皆主外表,但足太阳经为表中之表,而足阳明胃经为表中之里。经云:“太阳为开,阳明为阎,少限为枢”。故风寒病邪传六经是有层次递进而由表入里。

  综合(伤寒论)中麻黄、桂枝、葛根场三方,皆因有外邪在表。故以上三方的药作用,都是从阳经发挥其反运动功能以祛除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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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四逆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脉沉体痛。温湿欲吐。下利情谷。手足厥冷。内寒外热。脉微欲绝等症。甘草二两炙干姜一两半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以上三味政咀。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温再服。强人可用大附子一枚。干姜三两。徐灵胎日:“四逆汤不可轻用,一症不具,即当细审,必诸症皆全,方可决用无疑。”

  “四逆场”主治脉沉体痛、温温欲吐、下利情谷、手足厥冷、内筹外热、脉微欲绝等症。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温暖足少阴肾脏和足大阴脾脏而发挥正运动功能。因三阴经受气于五脏,三阳经受气于四末。人体内的五脏乃生命能量之发源处,故五脏为本。而六腑却是在手足四肢禀受五脏所输送出来的能量,故六腑为标。如果病人产生手足厥冷、下利清谷、脉沉、脉微、脉迟等症,就证明足少阻肾脏的命门之火即将熄灭,故急当用“四逆场”回下焦之阳,以固生命之根本。

  按中医处治一切疾病的规则:皆当先治表证;后治里证。若见下利清谷,四肢厥冷、脉微欲绝等症,便知人体的生命能量——本源机能将绝,故病人虽有外表病症,而此时此际急当舍表救里,使先天之本足少明肾脏得到阳回而脉波增强时,证明生气以足即再来治理表证。

  (11)真武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太阳汗出不解。仍发热。心悸头眩。身照动。振振欲僻地者。又治少阳至四五日。小便不利。四肢沉重疼痛。自下痢。此为有水气。获警。芍药。生姜各三两切。白术二两。附于一枚炮去皮破八片。上五味。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滓。温眼七合。日三服。若放者加五味子半升。细辛、干姜各一两。若小便利者去获等。若下利者去芍药。加干美二两。若呕者去附子。加生姜。足前成半斤。徐灵服曰:“此治水逆之正方。”

  “真武汤”主治心悸头眩、身振振 动、水气凌心、小便不利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的作用,主要是反运左侧的三阴经,而正运右侧的三阴经。

  (1)如“治太阳汗出不解、仍发热”。病在足太阳经,其治法当以发汗祛邪。通过发汗治疗后还发热——经发汗其风邪当祛而湿邪在故“仍发热”:此患者平时必肾阳衰弱,体内寒湿素盛。所以用“真武汤”利水除湿。

  (2)“如治心悸头眩、身 动、振振欲僻地者。”贫道常见肾阳衰弱的患者,则化气行水之功能不足,故而阴寒水盛。水气太盛则克火以凌心,即导致心悸头昏、嗜卧,行动时则筋惕而肉 动,甚则全身皆振振战栗而动。舌质淡红苔白润,面部微肿色白鲜明。脉波较弱,左脉口浮象;右脉口沉象。左人迎有浮脉亦有沉脉;右人迎有沉脉亦有浮脉。“真武汤”中之芍药,入左侧面反运足厥阴肝经,使凌心之水气就下;附子温足少阴肾经之阳,使肾阳振奋有化气行水之功能;白术人右侧而正运足太阳脾经,以助燥湿行气上达右肺;茯苓入左侧而反运手少阴心经,使凌心之水下达由小便而出。即形成一个左降右升、圆周旋转化水行气之方。更兼一味生姜辛散温通,能散内寒温水气以协助四味药物旋转左、右之正、负运动。故能疗以上水气凌心诸症。

  (3)如“治少阴至四、五日,小便不利,四肢沉重疼痛自下痢”等症,亦由肾阳虚弱无能化水,即导致水气阻滞“小便不利”;脾土衰弱则燥湿无能,脾失健运故“自下痢”;脾主四肢,因脾脏燥湿的功能衰弱,故引起“四肢沉重疼痛”。所以亦需要用“真武汤方”以化水气行寒湿治疗。

  以上三类疾病,全属阴寒水盛湿盛之症,故当用“真武汤”以治之。真武乃北方水神,善于治水,故仲景圣医特以此善于治人身之水气之方名之。真武祖师于武当山修真得道,是贫道最崇拜之尊神,故而对“真武汤”详细剖析。

  (12)大分清饮《成方切用景岳方》:治积热秘结。小便不利。或致腰腹下部极痛。或湿热不利。黄疸。溺血。邪热蓄血。腹痛淋闭等证。茯苓、泽泻、木通各二钱。猪苓、栀子、枳壳车前子各一钱。如内热甚者。加黄芩、黄柏、龙胆之属。如大便坚硬胀痛者、加大黄二三钱。如黄疸小便不利、热甚者、加茵陈二钱。如邪热蓄血腹痛者。加红花、青皮各一钱五分。

  (13)小分清饮《成方切用景岳方》:治小水不利。湿滞胀肿。不能受补等证。获苓、泽泻、猪苓各二至三钱。苡米仁二钱。枳壳、厚朴各一钱。如阴虚、水不能达,加生地、牛膝各二钱。如黄疸者,加茵陈二钱。无内热而寒滞不行者,加肉桂一钱。

  “大分清饮”主治上焦积热温结、湿热黄疸小便淋闭不利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正运下降通利足太阳膀脱经。

  方中获苓、泽泻、猪苓、木通、车前子皆是由上焦下降通利小便之药,佐以破气消积滞之枳壳而导湿下行,以栀子苦寒清降,并善能除上焦湿热郁结,以导湿热下行。共同起着消上焦的积热温结、黄疸与小便淋闭不利等症。

  “小分清饮”的药物作用与“大分清饮”同理,皆是正运下达通利小便之方,但有所不同的是:大分清饮是治上焦湿热温结之重证;小分清饮是治上焦湿热温结之轻证。

  以上景岳之大、小分清饮的立方,乃是从仲景医圣之“五苓散”方中化出。五苓散乃化湿行水利小便之圣方。如属脾土虚无能正运上达,或属足太阳经化气不足而引起小便不利者,还当采用“五苓散”方以培土通膀胱水道。

  (14)平胃散《兰台轨范东垣方》:治湿淫於内,脾胃不能克制,有积饮痞隔中满者。苍术五斤米泔浸七日。陈皮去白,厚朴各三斤姜汁炒。甘草三十两炙。

  上为未,每眼二钱,姜汤下,日三眼。或水煎,每服五钱。如小便赤涩,加茯苓、泽泻。米谷不化,饮食伤多,加枳壳。胃中气不快,心下痞气,加枳壳、木香。心下痞闷腹胀者,加厚朴、甘草减半。遇夏加炒黄芩。遇雨水湿润时加茯苓、泽泻。如有痰诞,加半夏、陈皮。咳嗽,饮食减少,脉细,加当归、黄芪。脉洪大缓,加黄芩、黄连。大便硬,加大黄三钱、芒硝三钱。先嚼 炒桃仁烂,以药送下。本方加皂矾,即皂矾平胃丸。(徐灵胎曰:“消食积虫痞”。)

  “平胃散”主治胃腑积饮积食、痞嗝中满、脾受湿困、右寸口脉沉,正运脉波不能达到寸部。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正运上升右侧足太阴脾经,并正运下降以消导足阳明胃经、手太阳小肠经、手阳明大肠经,乃消除胃肠道积极聚之方。

  方中苍术味辛性温、芳香气烈,善能除湿发散,为燥湿健脾之良药,因配合甘草,便有辛甘化阳除湿之功;厚朴性温芳香,能化湿、温中、宽肠、理气、散满,并兼有陈皮之芳香药能理气、和中、健胃、化痰湿,故能化湿、理气散满和中。

  其甘草佐苍术能促进右侧之脾经而升清于上;陈皮辅厚朴能协助胃腑浊而下达大、小肠。因此云:脾宜升则健;胃宜降则安。所以,胃肠道的湿浊邪气或饮食积滞,能随着脾胃的阴阳健运而平熄,故名之日“平胃散。

  再者:对与之有关的其它症状表现,还当参考此方中的“对症加药”。

  (15)大承气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治伤寒十余日。吐下后不解。晡时发潮热。独语如见鬼状。循衣摸床。胃中有燥屎也。此下之。大黄四两酒洗 厚朴半斤去皮炙 枳实五枚炙 芒硝三合。以上四味。以水一斗。先煮二物取五升。去滓。内大黄。煮取二升。去滓。内芒硝。更上微火一两沸。分温再服。得下余勿服。徐灵胎曰:“胃中非存燥屎之所。此言胃中者,指足阳明言,即所谓胃中实是也,乃肠胃之总名。”

  “大承气汤”主治阳明腑实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由胃、肠道发挥正运动以峻下热结。大黄性味苦寒以消除胃肠道之实热结聚;芒硝寒咸以软化胃肠道之燥坚;枳实、厚朴以消除胃肠道痞满。共同起着峻下消积清热通便之功。前贤云:“通可去滞,泻可去闭,使塞者利,闭者通而正气得舒,故曰承气。”

  胃为五脏六腑之海,纳饮食物质以营养内外周身。小肠与大肠有运动转输,吸收营养,排出糟粕,具有新陈代谢的功能。如胃肠道为操、实、坚、满之热邪阻塞,就导致全身的阴阳气机运行受阻,并使内外周身的营养供给亦受限,故当急通胃肠道之闭塞以利内外周身。

  (16)小承气汤《兰台轨范伤寒方》:汗多微发热。不恶寒。或小便数而大便鞭。 语者。与此汤微和胃气。大黄四两。厚朴二两去皮炙。枳实三枚炙。上药三味。以水四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温二服。初服场当更衣。不尔者尽饮之。若更衣者勿服之。

  “小承气汤”主治阳明腑实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大致与“大承气汤”相同,也是泻下通便之方。因其在药物功能上次于大承气汤,故所治之疾病的病证也比大承气汤的病证要轻。

  由于胃肠闭塞或不畅的原因较多,病情有轻重缓急之异,虚实寒热皆可导致,所以运用攻里泻下之方亦多。有峻下、缓下、寒下、温下、润下,或攻补兼施以通利。故当根据脉症情况而选择适当的泻便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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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4 22:27:00 | 只看该作者
(17)补中益气汤《兰台轨范东垣方》:治阴虚内热。头痛口渴。表热自汗。不任风寒。脉洪大。心烦不安。四肢困倦。懒于言语。无气以动。动则气高而喘。黄芪炙、人参、白求各一钱五分。甘草炙一钱。陈皮五分。当归一钱。升麻、柴胡各五分。上药八味。加生姜三片。大枣二枚。水煎温服。徐灵胎曰:“东垣之方一概以升提中气为主,如果中气下陷者,最为合度。若气高而喘,则非升柴所宜,学者不可误用也。”

  “补中益气汤”主治四肢倦怠、自汗口渴、少气懒言、动则气喘、脉虚软无力,两寸口动脉正运时难以达寸,中气下陷则上焦气虚,上焦气虚不固则易导致久泄、脱肛、子宫下垂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提升人体左右三阴经的正运动能量。

  方中黄芪、人参、白术、甘草、升麻侧重于归右;当归、柴胡侧重于归左。因归右的药物量多,故对人体右侧之能量补助提升甚强,因归左的药物量少于右侧,故对人体的左侧之能量补助提升则次于右侧。方中陈皮和中。

  总之:治气虚下陷而右侧气虚甚于左侧者宜之。

  凡是补助上焦三阴经的药方,皆能促进“十二经脉”正运功能。

  (18)崔氏八味丸《成方切用金匮方》:治命门火衰。不能生土。以致脾胃虚寒。饮食少思。泄泻腹胀。或元阳虚惫。阳痿精寒。脐腹疼痛。夜多漩溺。膝酸腰软。目昏等证。王冰所谓:“益火之原。以消阴翳也”。尺脉弱者宜之。熟地黄八两。山萸肉、怀山药各八两。茯苓、丹皮、泽泻各三两。内桂、熟附子各一两。蜜九。空心盐汤下。

  “崔氏八味丸”主治在下焦滋阴壮阳,引火归原,故曰“益火之原,以消阴翳”。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具有反运人体左右之三阳经脉的功能。

  方中熟附子、肉桂大辛大热温肾壮阳以补肾气,熟地、山萸肉、丹皮、怀山药滋养下焦肝肾以补肾阴;茯苓、泽泻以渗湿利水,共同起着滋肾阴壮肾阳的作用。是填补下焦之阴虚阳衰的主要方剂,其肾精亏兼命门火衰者宜之。

  (19)六味地黄丸《兰台执范钱氏方》:治肾阴不足。发热作渴。小便淋闭。气壅痰嗽。头目眩晕。眼花耳聋。咽干舌痛。齿牙木固。腰腿痿软。自汗盗汗。便血诸血。”失音。水泛为痰。血虚发热等症。干地黄八两九蒸为度捣膏。干山药、山萸肉各四两。丹皮、茯苓、泽泻各三两。徐灵胎曰:“此方钱氏专治小儿”。

  “六味地黄丸”主治小儿阴虚发热、口喝多饮、大便干、小便黄、常低烧(无清涕鼻塞、非感冒病)等证。贫道认为此方的药物作用主要是在下焦滋阴降火。故曰“壮水之主,以制阳光”。具有反运动人体左右之三阴经脉的功能。

  本方纯属是滋补肾阴的方剂,故专治肾阴不足而导致虚火上炎:如气壅痰嗽、头目眩晕、咽干舌痛、牙齿不固、自汗盗汗、血虚发热等证,两脉口寸部脉浮,其脉波寸宽尺窄者宜之。

  凡是补充下焦的药方,皆能促进“十二经脉”反运动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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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用药物治病的心得

关于用药物治病,我们祖国医学历史悠久,历代的明贤为后世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医方。对各门医科和各种类型的病证都创立了很多医疗方剂。特别是受到历来医家一致公认的有效方剂,都是当今有价值的研究药方。对于每一种药品入走何经脉前人多有记载,还应进一步研究证实。

  贫道认为,将中药配成了复方使人服下以后,即产生药物作用而能运转人体内、外的阴阳经脉。例如:“四君子汤”、“理中汤”多侧重于调理人体的右侧;“四物汤”“佛手散”多侧重于调理人体的左侧;“小柴胡汤”与“逍遥散”都属疏理左、右中上二焦和解阴阳之方;“麻黄汤”、“桂枝汤”、“葛根汤 ”皆主升散发表于三阳经;“四逆汤”等专主回阳温里于阴经;“大分清饮”、“小分清饮”都是从阳经下降而通利小便;“大承气汤”、“小承气场”皆是由阳经下降而通利大便;“补中益气汤”乃补充左、右中上二焦之方;“真武汤”能反运左侧的三阴经和正运右侧的三阴经;“平胃散”可正运右侧的足太阴脾经并且正运胃经、小肠经、大肠经。“崔氏八味丸”、“六味地黄丸”是补助左右下焦之药。

  贫道认为:凡是能充实和镇摄下焦阴经的方药,都有助于十二经脉的负运之功;凡是能补充和升举上焦阴经的方药,皆有助于十二经脉的正运之力。

  中医名方甚多,还有左、右阴阳兼调之方,寒温互用之方,升降相济之方,表里并治之方,攻补兼施等等众多方药,难以尽述。

  所以,研究中医必须测验出各名方在人体的阴、阳经内所起到的正、负运动药物作用,以便在临床辨证施治中按理、法、方、药来选用而调治疾病。

  治疗疾病,应根据阴、阳、表、里、寒、热、虚、实的证状,并结合阳、阳脉象的太过与不及以确定虚实而恰当地选方用药。在处方用药时,必须将药品配伍得能够纠正患者体内明、阳盛衰的偏差,才是调整阴阳经脉的正确治疗。

  凡是由七情、六欲所内伤的疾患,均要按这种调平阴阳的原则处治。属于六淫所伤的外感之病,在治疗上应以驱邪为主;如果病人的正气亏损,亦当结合阴、阳脉象的虚实和辨别邪、正的盛、衰而给予合理的选方择药。

  本书前面二十三章所举出的“六个病例”,是贫道研究十二经脉之“正负机理”的认识,此可作为用中药治疗疾病的又一途径。“六个病例”乃是一般的疾病,所用的治疗药方,都是大众皆知的常见方药,因所采用的方药能与患者的病机契合,故皆能治愈。

  为何有的病人请某医生医治而没有治愈,而请另外的医生治疗却医治好了呢?这治好病人的医生并非是采用了什么世间稀有的药物——还是采用平常的药物——只不过是其药方的配伍及所施用的药量,正好与患者的病机相投而已。

  故在临床辨证施治中,根据患者的脉证,如与古代名方的脉、症符合,当遵古方施用,若见脉、症另有差别,可以增、减药物,或自出心裁而立出对症治疗药方。

  但立方的原则:或遵仲景医圣的“六经”模式立方;或按温病的“三焦”立法。故上、中、下三焦与阴、阳六经、作为自立方药的规矩绳墨,历来一切治疗疾病的药方,都是从这“阴阳六经及三焦”的总纲之中化出。

  前章转抄的十九个历代中药祖方、以作为调治上、中、下脏腑阴阳正、负运动的代表方剂。因人体之内“十二经脉”的运动、只有左、右、正、负阴阳升降四种类型,故研究用中药治病,要根据阴阳两性的药品、投入人体之后所发挥或升、或降的正、负药物功能,所以要根据阴阳脉象的往来盛衰而对证选方。

  《素问·应象大论篇》云:“味厚者为阴、薄为明之阳,气厚者为阳、薄为阳之阴”这是古圣先哲将一切药物概括为四性。因古圣人们知无形的阴阳道机、故十分了解生天、生地、生人、生物全属一理。又云:“味厚则泄”如大黄、芒硝、甘遂、芦荟之类;“薄则通”的如当归、川芎、防已、木通之类;“气薄则发泄”如麻黄、羌活、荆介、防风之类;“厚则发热”如干姜、附子、肉桂、吴茱萸之类。古圣们认为:一切药物之中不外乎阴、阳、升、降四性、及酸、甘、苦、辛、咸五味。故药物投入人体之后即在阴、阳十二经脉升降往返的运动中、根据药物组方的正负能量而发挥药物作用。所以择方选药、定要根据“脉口、人迎”的阳盛阳衰或阴盛阳衰的出入升降偏差为纲,并结合浮、沉、迟、数、缓、紧、大、小、滑、涩等脉象、以确诊阴、阳、表、里、寒、热、虚、实而立出对一症的药方,其药物组成的作用要有益弱抑强的药物转化功能以调和阴阳。

  贫道根据以上用中药治病的认识,在70年代作第一次试验。选择了二十种中草药,即桂枝、柴胡、薄荷叶、川芎、附子、干姜、白芍、生地、白术、党参、黄连、黄芩、知母、麦冬、杏仁、法半夏、甘草、茯苓、枳壳、大黄等来调治常见疾病,勿论是寒证、热证、表证、里证、虚证、实证均在这二十种药中选药立方,并能取得百分之二八十的疗效。

  贫道在90年代又作第二次试验。并在以上二十种药品的基础上,又选择了三十九种中药:即防风、白芷、荆介、独活、牛膝、木瓜、山药、苍术、连翘、金银花、桔梗、黄芪、芒硝、厚朴、沙参、丹参、黄柏、栀子、泽泻、茵陈、制川乌、防已、玄胡索、乌药、当归、红花、桃仁、蓁艽、威灵仙、石决明、生石膏、五味子、天花粉、蒲公英、石菖蒲、虎杖、贝母、陈皮、香附子等共合为五十九种中药,来医治一切常见疾病,能取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疗效。

  根据两次用中药试验的结果,贫道深刻地体会到古圣 人对药物的“阴、阳、气、味’之理论论述非常重要。故认为只要用“十二经脉”道理作指南,准确的针对患者的病症,配合恰当的组方,充分发挥其药物作用和组方功能就能调治一切常见疾病,取得满意的疗效。

  多年来,贫道用中药治病,其配方用药的理性指导、主要根据“脉口、人迎”的升、降、浮、沉盛衰现象来,“立方用药”。但是要注意:“外表有邪之浮脉”不可用收摄与下降治法;“邪结在腑里之沉脉”不用补助与提升治法。其他杂病都可以按照“脉口、人迎”的阴、阳、升、降盛衰给于调治平衡、病必袁去。

  现将以上有表、里邪气之“浮、沉脉象”的辩证治疗经验介绍如下:

  却说浮沉经验语,全凭脉口论浮沉。

  脉浮有邪当解表,浮脉无邪培下元。

  脉沉腑结应通利,沉脉滑泄补中下。

  贫道根据多年实验结果、证明识方用药不在于多,而在于随机应变运用处方。经云:“无阻则阳无以化,无阳则阴无以生。”所以医者在治病处方上,定要注重左、右、阴、阳相互转化机理,所施用的方药若能观照到“阴阳四方”,即是比较周全的处方。

  假如有四个病人其病症各不相同: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第二个两侧头痛、心胸不安、愠愠欲吐;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第四个情志郁闷、头昏嗜卧、胸隔痞满。但四个病人的阴、阳脉象大致相同,其左右“脉口”都是关尺两部脉显而寸部少脉,左右“人迎”都是寸部盛于尺部。其脉波的宽度比脉口阴脉稍大。这就证明阴阳脉波的升降运动、反运比较有余、而正运却不足。按这种脉同而症状不同的病人来拟定治疗处方如下:

  治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当归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桔梗、甘草、苏叶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茯苓、陈皮、生姜、法半夏、前胡、枳壳为反佐、从阳经降逆化痰以助阳经的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止嗽化痰、宽胸的作用。

  治第二个两侧头痛、心胸不安、愠愠欲吐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川芎、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用白术、防风、白芷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用法半夏、生姜、黄芩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止头痛理心胸及降逆的作用。

  治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病人的处方,用当归、柴胡、板蓝根、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沙参、桔梗、薄荷叶。甘草、玄参、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麦冬、金果榄、山豆根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及清热止喉痛的作用。

  治第四个情志郁闷、头昏嗜卧、胸隔痞满病人的处方,用柴胡、当归、香附子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苍术、党参、甘草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用枳壳、黄芩、青木香、瓜篓子为反佐、从阳经降逆、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消除痞满及疏肝达脾的作用。

  以上四例的处方用药、是以调整阴、阳、升、降为“核心’,所以调治道理全是统一的,但药物的组成则各有所不同,虽然他们的脉象相同、但病症各异,故药物的组成却不能统一。

  由于各种药物虽然只具有明、阳、升、降四种性能,、因各药物之中所含的“药物元素”不同,故对某些疾病的疗效而各有所长。故认为:虽然按人体左、右、阴、阳、正、负升降的机理为调治的总纲、并可研究各门医科的“正确治疗方法”,其药品的组成定会各有所不同。但调治阴阳升降的道理却是一致的。

  以上“四例”调治阴阳的用药拟方:可作为调治阴阳升降、用中药治病处方的型式,但亦是呆板的方案举例,是不足为用的。如要做到正确的用药处方治病,还应当从阴、阳脉象的寸、尺不足或有余的基础上,再结合辨清浮、沉、迟、数、缓、紧、大、小、滑、涩等脉象,以确定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之后,才能遵照古圣人所倡导的正确调治方案:而“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温者清之、清者温之、散者收之、抑者散之、燥者润之、急者缓之、坚者软之、脆者坚之、衰者补之、强者泻之等等有原则性的调治方药。

  至于用药的定量,“除含剧毒性药物”应当以一般的定量外,其他性质的药物,可根据病人脉象的高、中、低强弱等,来决定大、中、小多少适宜的药物用量。

  例如谱曲,只用1、2、3、4、5、6、7七个音符,但作曲家能灵活、巧妙地利用其高、中、低音度的变化,配合不同的“主题意义”的音律与节奏、而能变化出千万条不同的歌韵。

  医者亦然,但就患病者脉象的甚、微差别而灵活地掌握多、少不同的药物用量、亦可取得非常广泛的效果。

  例如张仲景医圣的“‘桂枝汤方”、在原汤方的基础上,加重芍药三两,仅加入一味属生活物质的“饴糖”,即变化为“建中汤”。就证明增加一点“芍药”的比重差别,即将一个治“外感”的方剂,而转变为疗“内伤”的方药。所以仲景医圣虽然用药品极少、但变化多。

  笔者多年以来,观察发现当前中、西医治病用药有不足之处。

  中医由于对人体左、右“十二经脉”的道理不明,而临床经验不足的中医、在用药治病的处方中,因没有“原则性的阴阳运动机理”作指导,所以也难免有不当之处。

  西医利用现代医疗仪器,可以检察出人体器官及各组织的病灶,但由于不知“十二经脉”和阴阳五行的道理;故用药只对准有形质的病灶进行治疗,却没有关照到“无形”的“十二经脉”之整体阴阳的机能与能量,虽治疗许多疾病有速效,但往往有付作用或不良反应。

  所以,唯有将中、西医的医理、医术、医药结合起来,各取所长、互相利用,才是比较完美和理想的治病方针。

  如果没有“真理”,便难立出“真法”。笔者现已经述了人体“十二经脉”的机理,望医学界的同仁,利用现代科技实验,探索出药物在人体阴阳经内所发挥的正运或反运作用,以研制出治疗各科疾病的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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